攀枝花市蒋贤凤陷冤狱被戴脚镣遭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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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四川攀枝花市今年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蒋贤凤老太太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在回家的路上,被五十一派出所警察绑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被非法开庭,被非法判一年半,并直接从她的退休工资中非法扣除三千元。蒋贤凤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非法关押一年。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一日,老人出狱。下面是蒋贤凤老太太自述被迫害的情况:

在攀枝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我买菜回家,在无人的路上被姓王的警察等四人绑架到五十一派出所非法关押。当天上午十点多钟,我被警察强行戴手铐和脚缭,背后用一根很长的皮带绑着,强迫坐老虎凳非法询问。

酷刑演示:老虎凳

直到当天下午三点多钟,警察只松开了给我戴的手铐脚镣,背后的皮带一直没解开,把我劫持回家,在没有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警察抢走我的周刊和一台不能用的台式旧电脑,还想把我家门上贴的“真诚善良忍为善,重德行善做好人”的对联撕下来,当时街道办一个蒋姓的男的说:这幅对联写的很好嘛,看不出来有啥问题呀?那个姓王的警察才没有去撕对联。接着我又被警察绑架回五十一派出所坐老虎凳。

第二天早上三点钟左右,又把我绑架到仁和区医院强行检查身体,当时我被警察迫害的血压高达250,全身发抖。医生让我平睡在床上,两个警察就按着我的手不让动。早上六点多钟,我又被警察强行送往攀枝花市弯腰树看守所,接着又要检查身体,由于我不配合,看守所的当官模样的人恶狠狠的说:等会进去会有人收拾你的。

我被绑架进了监室,突然就出来六、七个犯人,有的犯人抓着我的头发,有的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拖到墙角,这时一个女狱警说是要给我照相,却一拳打在我脸上,我当时只觉得眼冒金花,眼前一片模糊……

吃过早饭又把我转到3-3监室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在弯腰树看守所我被迫害成高血压,又把我劫持到攀枝花市中心医院住院五个月。期间,医生看我不吃药,怕承担责任,就强迫我儿女签字,我不同意后才肯罢休。随后警察派专人二十四小时守着我,不准我多吃,更奇怪的是不许我喝水,只准吃稀饭,不许用筷子夹菜,看管我的人还说:“能吃,倒了也不给你吃,”。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我每天二十四小时被强制戴脚镣和手铐,不准下床活动。由于我要求上诉,双手曾被一字型铐在床上二十多天,在医院我身体被迫害的还出现了急性胰腺炎的症状。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一日上午九点,我躺在攀枝花市中心医院的病床上被非法开庭。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被攀枝花市仁和法院冤判一年半,并直接从我的退休工资中非法扣除三千元。弯腰树看守所警察说:因为你得罪了当官的,所以就遭到这些非人的待遇,还小声的说叫我不要上诉,让我承认他们这场荒唐的迫害。从绑架到开庭到上诉,我在攀枝花被非法关押半年。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二日,我又被秘密劫持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一年。

在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1、在二监区三楼三监室非法关押两个多月

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二日,我被绑架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在二监区三楼三监室。被判刑十多年的经济犯蛋叔荣二十四小时监管。

早上我只能吃一个馒头或小半勺稀饭(只能选择其中一样吃),中午只能吃一小口饭;由于我拒不转化,蛋叔荣就不准我洗漱、洗衣、洗澡,解大小便不准用卫生纸,导致我全身发臭。

冬天冷了也不能加衣服,一次,我加了一件衣服就被犯人强行脱下丢到了垃圾桶里。我被强制白天不能坐,只能站军姿,每天早上五点罚站军姿到晚上十二点才准睡觉。后来改为每天早上五点罚站军姿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才准睡觉,由于长时间站军姿,我的大腿和脚都肿的很大,所有裤子都没法穿了,我只好把裤子在墙壁上磨开裤角线,把裤子小腿部份的线拆开,这样才勉强穿上裤子。我在短暂的睡觉时间里,每半小时还被叫醒一次,睡在湿润的地上,一床单薄的棉被,每天早上起来被子都是湿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被迫害的住进了监狱医院。

2、在二监区三楼一监室非法关押一个多月

出监狱医院后,我又被绑架到二监区三楼一监室,被判刑十多年的经济犯廖永聪二十四小时监管。她强迫我每天站在她比着我的脚划的一个圆圈内站着,移动一点就要骂我祖宗十八代,并拳脚相加。强迫我每天近距离看监狱里播放的诽谤大法的视频,站着不能闭眼睛,闭眼睛就挨打。

一个判死缓的罪犯江丽,每天都要来监室打我。一次江丽打我时,把我坐的板凳打坏了,廖永聪强迫我赔了一个新凳子,可让我还是坐那个坏凳子。这些犯人还把骂师父、骂大法的转化书写在纸上,三个犯人抓着我的手强行给我按手印,我不配合她们,她们就把师父的法像贴在我的背上、凳子下,甚至睡觉的地方。她们的手段都用完了,见我不转化,又把我绑架回二监区三楼三监室进行新一轮的迫害。

3、在二监区三楼三监室遭受的迫害

大约在五月初后,又把我绑架回了二监区三楼三监室,犯人姚明行和张来华见我不转化,每天只让我吃一顿午饭,只有一口饭,煮好的菜用水洗过后才让我吃,不准我喝水。晚上不准我吃饭,每天给我灌三次利血平的药,这种药长期服用对中枢神经起破坏作用,造成我出现胰腺炎的症状,第二次住进监狱医院。

我进监狱时穿的三件衣服天气热了也不准脱,睡觉也不准脱衣裤袜,只能捂着被子睡,头顶上用电风扇吹。犯人张来华每天早上四点准时起床用脚踢我,一直踢到没有力气了,她才肯睡觉。犯人姚明行不许我和犯人说话,九个多月不让我洗澡,大便不让用手纸,导致我全身发臭,很多犯人朝我吐口水、骂脏话,姚明行还教唆犯人说:别把手打脏了,用鞋子打。以后就是张来华、江丽、姚明行三个人经常打我,她们把我的头发一把一把往下拽,拽的地下到处是头发。在墙上用力撞击我的头部,经常用冷水从头顶往下倒,倒的我全身湿透也不准换衣服,冬天夏天都是如此。

一次,姚明行和张来华把我迎面朝天推倒在铁床架子上,造成我后脑勺肿的很大,当时我想吐,看什么东西都象是蜘蛛网,我要求去医院检查,她们不让去。

还有一次江丽把我眼睛打成“熊猫眼”,几天后,周狱警来监室问我:谁打的?我说:是她们三个人打的。周狱警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又过了几天,狱警把张来华换成了李坤菊,这个李坤菊打人更狠毒,天天用脚踢我肚子和肋骨,说是给我松骨节,要我感谢她没有把我打死。李坤菊经常用手指弹我的太阳穴和其它穴位,打我以前在劳教所被迫害成断骨的腰部,凶狠的说要我转化帮她立功减刑。没有多久我第三次被迫害的住进了金堂监狱医院。两个月出医院时给我称体重(穿着棉衣棉裤称的)是九十四斤,可我被绑架前体重是一百五十斤。

在监狱里,犯人姚明行和李坤菊见我不转化,就用手从我头顶正中打下去,姚明行说:打死算了。李坤菊说:打死活该。江丽见我不转化,就把我的所有衣裤全部拿走,我问周狱警,周狱警却说:等你转化了,满刑时就还给你。快出狱时,我找周狱警要我的衣裤,可犯人江丽却把她那又短又小的红花衣让我穿,我穿不了。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一日,我穿着自己唯一的一件大衣和别的犯人给的一条裤子走出人间地狱——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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