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迁安邱萍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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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是河北省迁安市的法轮功学员邱萍,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我经历了多次迫害,曾被非法判刑四年,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到过吊铐毒打,坐电椅等酷刑折磨;家人总共被警察勒索的现金近十八万元。

被警察铐在自行车上拖

我及我的家人是在大法中的受益者,也是大法的神奇与展现的见证者。然而,这么好的功法,中共邪党从九九年的四月二十五日后,对大法与法轮功学员就开始迫害了。

先是不让我们在一起学法炼功,更不让我们挂洪扬大法的横幅。那时城关分局局长张满、指导员沈中全、高军、赵玉来、江新等人经常到我家进行骚扰。

一次周末,我们都到大礼堂洪法、炼功,上百人到礼堂西侧空地静静的站着,就等着炼功,可是张满等人就是不让。沈中全对我大喊大叫,用手铐把我铐到他的自行车上,一直把我拖到公安分局。一路上我不停的和他讲大法的美好,讲述着大法的真相。他说:这是上级不让的,你们就别炼了。

从那以后,公安局的人就三天两头的到我家骚扰,要不就铐我。我说:人犯了法才可以铐。他们就说,上级不让炼,你非要炼就是犯法。我就说:你们不让炼,那我们就到北京说理去。

被铐在铁笼里八天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一天,我们一行十多人,一路上突破四、五道关卡,顺利的到达北京。到达北京后,我们在长安街上走,准备去信访办,脚上都打上了血泡,脚与鞋都粘在一起了。警察把我们堵到长安街口不让过去,警察围攻我们,当时我们女同修站到前面,不让警察打男同修,女儿说:“保护叔叔们,妈,你看那边警察打叔叔们。”而男同修怕我们受到伤害,让我们到后边。

我还看到一个女外国记者拿着照相机在拍照,警匪们一起上去抢外国女记者的照相机,并给狠狠地摔在地上,而且连踩带跺给跺的很碎。还把女记者给推倒,这时警察围的人多了我们就看不到了。

我们被强硬地推到一辆大客车上,拉到国际乒乓球体育场暴晒。后来又给我们转到朝阳区大体育场,当时的气温在38℃、39℃左右,加上体育场水泥地面和四周的玻璃反射光的热量,整个体育场更热了。我们被在露天暴晒着。

他们警察把法轮功学员分了片区,我们都到河北片。我的女儿和其他同修的孩子们不停的给同修们运水,晒的小脸象苹果一样红,女儿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我问女儿饿不饿,她甜甜的一笑说:没事,妈,为说真相不饿,你们都没吃,还不让你们大人喝水,他们太不讲理了。有一个小兵看到我女儿这样乖,看到她这样懂事,又晒成那样,心疼的流下了泪,把分给他的矿泉水递给了我女儿。女儿说:叔叔喝吧。小兵更哭了,都哭出了声。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们被拉到了廊坊一中操场。当时调去了不少武警和大兵,把四个角架起了机关枪,堂上上了子弹。

下半夜,我们被迁安城关公安分局的张满等人劫回迁安。为了让我们说出坐车的牌号,把我关到刑警队死囚犯的笼子里迫害了八天,动不得,睡不下,天气又热,满身的汗臭味,还戴着脚镣手铐。

中共酷刑演示:关铁笼子

被示众游街

从此我家就不得安宁,恶警常到我家骚扰。记得是在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左右我遭绑架。九月二十三日,我们都被拉到当时招待所大礼堂门前召开公捕大会,给我们铐上手铐,用大卡车拉着示众游街。然后,让我们站到礼堂的台阶上,进行非法宣判。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家属被勒索了三千八百元,每天还要交二十元的饭费后才回家。

九天九夜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一年的九月中旬的一天,邪恶带了七辆车,把我家围住,彭明辉、王世武(已恶报死亡)、浦永来、哈福龙、刘永等人把我绑架,拿手铐反铐上我双手。我被绑架到公安局,反铐吊在不知是什么地方,吊起后,他们象打沙袋那样,咚咚地打我。我被打迷糊过去了,当我醒过来后,他们让我说潘营、黄台山、龙山等地方,都是谁散发的传单,我说不知道。三天后放下我,手全是黑色的,我满脸血迹,头发都是血,都连成一片,血迹模糊。我又被绑架到城关公安分局,他们继续不分黑夜白天的折磨我。他们把我绑到死人床上,非法审讯,我昏迷过去,等我醒来,满嘴都是救心丸等药物,我已经九天没吃没喝了。

酷刑演示:吊铐

遭电椅酷刑几乎丧命

九天后,我又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记不清有多少次被非法提审,有时一天被非法提审两次,有时一次。每次被非法提审时,我都遭受到酷刑折磨,电棍电击等迫害,有时遭到恶警们的辱骂和嘲笑。

有一次,从早上六点多钟吃完饭,哈福龙、浦永来、王世武等人就把我叫走,并戴上手铐。他们让我坐到一个椅子上,又给我戴上脚镣,他们就出去了,我就感觉整个人“砰砰”的往上跳,好象心脏都有人往外揪一样,本能的叫出声,感觉有三四下之后,我就昏迷过去。等到我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王世武的办公室的床上。一直到晚上半夜左右才把我送回看守所。

后来得知那是电椅子酷刑,我的整个臀部都烤焦了,手指肚和脚也有被烤焦的部位。多年来,一层层的皮往下脱落。

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招待所大礼堂门前,邪恶再次召开的公捕大会,当时共有四人被非法判刑,并把我们再次游行示众,在迁安市的主要街道游行。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我被劫持到保定太行监狱。在监狱里,被四个犯人包夹迫害,吃饭、去厕所等慢了一点都不行,就连打带骂,连推带搡,吃饭慢了,她们就拽过碗给扔了,整天给洗脑。

我村村主任伙同公安局赵某欺骗我丈夫,说花点钱让我回家。我丈夫相信村主任的话,不惜重金花在他们身上,近两、三万元。每次来监狱看望我,还得花掉几千元。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出狱回家。

两次被劳教,被勒索六万元

二零零六年,我被浦永来等警察绑架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因劳教所不收,他们又把我劫持到洗脑班,我就是不去,浦永来、一个戴眼镜的和四个小伙子,连踢带打,将我的左侧肋骨踢断,身上多处都是黑青的。第二天,他们又把我拉到劳教所,劳教所还是不收,浦永来通过关系硬把我关进劳教所。几天后我回到家,才听说丈夫又被警察勒索了四万元钱。

二零零八年春季一天,警察浦永来、江通华又闯到我家非法抄家,并到我打工的地方,又把我绑架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到了劳教所,一检查,血压高二百二,低压一百三。浦永来说呆一会再量吧。等到下午六点再量,还那么高。劳教所不收,我被警察关入洗脑班,迫害了十二天才让我回家。到家后才知道丈夫又被勒索两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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