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张家口老夫妻遭中共十年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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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河北省张家口市阳原县高墙乡的孙玉明和老伴于一九九九年五月开始正式修炼法轮功,大法给他们带来美好的生活。由于他们坚持修炼,从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到现在,孙玉明被绑架三次,其中在石家庄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被绑架洗脑班五十三天。老伴被绑架两次,也被非法劳教一年、抄家七次,遭到骚扰不计其数。孙玉明被迫害出高血压、高血糖、心脏病。下面是法轮功学员孙玉明的自述其遭受中共政府基层人员和恶警迫害的经历。

零三年老夫妻被关派出所、看守所

江氏集团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动用了全国的舆论工具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我和老伴都想不通。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有外地同修来我家,因邻居怕感染非典,恶意举报到派出所。四月二十八日上午,在没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阳原县高墙乡派出所所长陈九全、司机小白(现已遭报在监狱)等非法抄了我的家,翻箱倒柜,把所有的房屋翻了个底朝天,抢走所有的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电脑、打印机、耗材等。同时把我绑架到乡政府,下午转到乡派出所。

下午,阳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裴春雨带领两名警察又一次非法抄了我的家,并把我老伴也绑架到乡派出所。

傍晚,他们又把我俩绑架到县国保大队,三天三夜不让我们睡觉被铐在椅子上。三天后,把我们送到县看守所刑事拘留,其间又抄家一次。

在这段时间里,国内外同修们的真相电话、亲戚朋友同学要求放人的电话不断的打到公安局、国保大队、看守所。半个月后,由我和老伴各自的弟弟“取保候审”一年(即由在国家部门上班的亲属保证被保人员在一年内不出任何问题,否则扣亲属的工资。这就是所谓的“人保”)被放回了家。

零四年老伴走亲戚 司法所所长等大动干戈

二零零四年九月下旬,高墙乡司法所所长梁荣选多次到我家骚扰,有一天,我老伴到张家口走亲戚,被梁荣选发现不在家。于是,阳原县高墙乡党委书记杨振贵凶了我一顿,并给我亲戚打了电话,还让我老伴亲自接电话,让她马上回家。

国保大队长裴春雨又给我打电话施加压力。阳原县高墙乡当时的党委书记杨振贵、高墙乡司法所所长梁荣选强制我连夜与他们一起到张家口亲戚家找我老伴,老伴已离开亲戚家。他们连夜返回高墙乡,对我家进行全方位监控,一直到第二天老伴回到家,才不了了之。

零八年老夫妻被绑架到刑警队 多次非法抄家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七月二十五日、二十六日中午,乡政府副乡长张万东、乡派出所所长钱斌基多次轮番到我家要身份证。因没给他们身份证,派出所所长钱斌基、副所长兼教导员姚鹏华,勾结阳原县刑警一大队(也叫化稍营刑警队)副大队长李剑帅及警察三人,在乡副乡长张绍元的带领下,七月二十八日中午,闯到我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电脑主机、《转法轮》书等。

我们夫妻被绑架到化稍营刑警队后,阳原县刑警一大队大队长杨建清,在我们没在场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去我家非法抄家,偷走电脑显示器一个、手机三个。当天晚上,把我们转到县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迫害五十七天。在这五十多天里,恶警又背着我们抄了我家两次,图谋找打印机。

零八年双双被劫持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奥运后的九月十九日,阳原县公安局法制科恶警把我绑架到石家庄劳教所劳教一年,同时把我老伴也绑架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我妻子被劳教所查出有病拒收,我县警察贿赂劳教所把人丢下。一个月后,我老伴正念闯出劳教所回家。这期间,八十九岁的老岳父一人在我家,自己做饭时曾几次触电、头被摔伤流血不止,也没人管,后来在邻居帮助下,艰难度日。在劳教所,我遭受种种折磨。

1、肉体上折磨

一进劳教所,我被搜身后,被单独关进小号,逼迫我把手放在背后蹲着,早四点半起床,晚十一点睡觉,每天十八、九个小时蹲着,不让站起来,一旦站起来或跌倒或坐下,马上就被看着的普教拳打脚踢,一蹲就是数十天。这其间,除了看管我的普教,谁也不让见。由于平时学法不够深入,修的不扎实;再加上被迫害的几个月不能学法炼功,只是背《论语》、《洪吟》等,身体承受到了极限,脚成了黑的,膝盖成了红的,也站不起来了,没有了正念,心里产生了怕心、恐惧心,直到被违心“转化”。

2、精神上摧残

“转化”后,才让见到大伙,并到大房睡觉。每天给灌输党文化;灌输犹大写的书、犹大的邪悟;上“政治课”写体会;弄来外边的犹大做报告、座谈;每天让你谈“体会”、“写心得”,一有违背就蹲小号;一旦认为谁是假“转化”就进严管班。

被劳教的最后一个月,我被关进了严管班,直到回家的前一天。在严管班,每天坐小塑料凳,不让随便说话、不让回头,每天给灌输邪悟者写的书、写“体会”,上厕所都没有自由。伙食极差:秋天很长一段时间中午每天的菜都是熬冬瓜,冬天很长一段时间中午的菜就是煮海带,把我迫害的长时间发高烧、高血压、拉稀等。

在劳教所,有一次说给检查身体,只有法轮功学员都去。我当时身体不好,不想去也不行。在劳教所医院,只是抽血,根本没有检查身体,每人抽了一注射器。我是最后一个被抽血的。当时不知道干啥用,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和活摘器官配型有关系吧。

二零一二年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中旬,阳原县高墙乡中共党委副书记王朋几次找我谈话,说县里给我乡分配了一个“转化指标”,让我写“不修炼的保证”,我概括的和他讲了真相后,拒绝了他。

九月二十三日上午,王朋、高墙乡派出所所长尉成又到三马坊乡三马坊村找我谈话(因当时我在老家三马坊照顾我妈),让我写“不修炼的保证”,并说在白纸上签名也行,如不写,“十八大”前就送张家口市“法制学校”(即臭名昭著的洗脑班),被我拒绝。

下午,王朋给我打电话,又让我签名,又一次被我拒绝后,王朋破口大骂。

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在王朋指使下,乡司法员小沈、高墙村书记张玉海去三马坊村我妈家和我弟弟家寻找我,我不在。十一点半,又派高墙村主任张福东到高墙村我家里说:“十八大”前哪里也别去,就走了。

当天中午我正在家睡觉,一伙人闯入我家。我睁眼一看满屋子人,有高墙乡乡长马志忠、乡派出所老段、派出所司机李新龙、乡司法所所长梁荣选、司法员小沈、高墙村书记张玉海、高墙村主任张福东等九人连拉带推的把我从家里弄到车上,被乡派出所老段、乡司法员小沈、高墙村书记张玉海押送下,在阳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裴春雨等人带领下,绑架到张家口市“法制学校”(即臭名昭著的洗脑班)。

一到洗脑班,就被洗脑班的校长刘佳搜身,搜走我一百三十八元钱、一支笔和帽子。在洗脑班,我一个人被锁在一间只有一张床的房子里,时不时的有人来企图“转化”我。

天气渐冷,屋里没有取暖设备,穿得单薄的我被冻得三次上吐下泻发高烧,我要求回家,他们不让我回家,把我拉到市第五医院。在医院,查出高血压(有时130~180有时130~200)高血糖、心脏病(心脏跳得慢,并有间歇),也不让我回家。直到“十八大”(十一月八日至十一月十五日)开完后的十一月十九日,才把我送回家。

附:

迫害我们的相关人员:

阳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裴春雨,办公室电话:0313-7381365,宅电:0313-7513500,手机:13933999669

阳原县公安局法制科王科长:13833353988

阳原县高墙乡政府办公室:0313-7300501

阳原县高墙乡派出所办公室:0313-7302030

阳原县高墙乡前党委书记杨振贵:13603131266

阳原县高墙乡前党委副书记王朋:13623369710,宅电:0313-7582898

原阳原县高墙乡前派出所所长陈久全

原阳原县高墙乡前派出所所长钱斌基:13582632140

阳原县高墙乡党委书记张宏伟

阳原县高墙乡政府乡长马志忠

阳原县高墙乡党委副书记郝少峰:15833232398

阳原县高墙乡政府副乡长张万东

原阳原县高墙乡前副乡长张绍元:15531378716,宅电:0313-7300733

原阳原县高墙乡前司法所所长梁荣选

原阳原县高墙乡司法所所长小沈

原阳原县高墙乡派出所老段

原阳原县高墙乡派出所司机李新龙

阳原县高墙乡高墙村书记张玉海

阳原县高墙乡高墙村主任张福东:13463334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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