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对一位优秀教师的精神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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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洗脑是中共实行精神控制和迫害的专用手段。从历史上纳粹的“集中营”,到前苏联共产党克格勃的“精神病院”;从中共文革时的“牛棚”到今天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洗脑班”,其迫害手段都是以虐杀精神为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在此前的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江泽民一伙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了一个所谓的“六一零办公室”。这是一个类似纳粹盖世太保的组织,遍布各地各级政府部门,操纵公检法对法轮功学员绑架、抄家、劳教、判刑。

各地“六一零”还打着所谓“法制教育”的幌子私设黑监狱,不需要任何法律程序,随时抓捕法轮功学员,无期限关押。它比中共劳教所、监狱、看守所更邪恶,对外严密封锁消息,强化洗脑的手段更残忍、更邪恶。

李妍

李妍,女,一九六八年四月五日生人,一九八七~一九九一年就读于东北师范大学物理系电子学专业。因李妍品格高尚,为人谦卑,才学出众,她大学毕业后被留校工作,任东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简称东北师大附中)物理教师。在从事教育教学的工作中,李妍老师潜心钻研,业务精湛,深受学生与家长的欢迎。她在参加工作四年后,于一九九五年被评为“长春市首届学科十佳教师”。

一九九六年,李妍开始修炼法轮功,《转法轮》这本书的博大玄奥法理深深吸引了她,她越来越相信法轮大法是真理,是指导生命返本归真的修炼大法。她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真修向善,践行着法轮大法给人类道德回升、身心健康带来的美好。修炼法轮功以后,李妍老师从未收取过学生和家长的任何礼品,从未争取学校任何特殊待遇和额外好处。

就这样一位主流社会的知识分子因修炼法轮功遭到中共的一次次迫害,李妍老师曾四次被非法关押、两次被抄家,时常被中共不法人员监视、恐吓、骚扰,可以说生活无一天宁日。

二零零三年,李妍老师因坚持信仰法轮功,被东北师大附中校长孙鹤娟、书记牛铁英剥夺做教师的资格,强行转岗做教辅工作。学生及家长对突然失去这样一位好老师十分不满,纷纷找学校询问因由。当时东北师范大学党委常委、党委副书记柳海民在任“六一零”主管,面对众多的学生家长,柳海民谎言欺骗他们,说李妍老师被从教学第一线转入行政工作,或欺骗李妍老师周围的其他老师说:已经把李老师调到别处教学,还说李老师是非常优秀的好老师不应只在一处工作。

二零零五年七月七日,东北师大附中书记牛铁英领着四个长春市“六一零”的便衣打手,如狼似虎的将正在图书馆工作的李妍老师绑架入警车,送至中共洗脑基地——长春市洗脑班无限期封闭关押、强制洗脑迫害。

多年后,李妍老师对这段洗脑班的经历仍无法忘却,她曾经痛苦的回忆道:

吉林省长春市洗脑班地处市区东部最偏僻的零公里处的一个大楼里,楼前只有一条公路。整个大楼戒备森严,配有铁门铁窗铁网,大楼每层楼梯口都设有铁栅栏门,每个铁门上都挂着铁锁,把每一层封死,楼内的每个窗户上都焊着铁条。

我在被关押洗脑班四十多天的迫害中,不许与外人有任何接触,一个人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吃饭都不许出屋,完全没有人身自由。恶警把非法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都单独关押,这样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任何流氓行径与罪恶勾当都可以做到掩人耳目。

在我被关押进洗脑班的第二天,恶警监视着我去卫生间。在去卫生间的路上,突然间,六、七个便衣恶警拖拽着一名男法轮功学员从楼下上来,这名男法轮功学员在努力的反抗着,不断的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有点紧张,他们有的忙于连拖带拽,有的拳打脚踢,一群人十分迅速的将这名男法轮功学员抬进一个离楼梯口最近的房间里,只听得一阵骚乱之后,“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消失了,整个大楼瞬间恢复了宁静……

可以想象恶警们都对他做了什么。我被吓的不知所措,身后的恶警连推带搡的把我推进卫生间。当我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随后闯入几个男便衣,其中一个手拿着电棍冲我来,咆哮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你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我吓得蜷缩在一边,捂着脸,不断地摇着头。恶警用电棍指着我叫喊:“你要是说出去,就活扒了你的皮。”

从此,我每天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之中。不仅仅是看到了那一幕,是因为我时常听到恶警们的叫骂声,以及半夜里水房,或楼上男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惨叫声。

我的房间装了摄像头,全天二十四小时全方位被监控,整晚不许熄灯。房间门上有一个长方形窗口,布帘都挂在窗口外面。窗帘有意留出一条缝隙,警察在走廊来回巡视,不论男女警察都经常向房内窥视,鬼鬼祟祟。即使是男警,想进就进去,男警经常进去后掀开我的被子,说看你盖上被子在干啥?完全是黑社会、流氓嘴脸。我在关押期间,多次在夜间被突然进入房内的恶警惊吓,精神异常恐惧。

邪恶之徒们利用各种手段向我施压,恶警们满口污言秽语,侮辱恐吓,扬言如不“转化”,洗脑班就不结束,不“转化”就直接送监狱、劳教所等等。

他们不让我睡觉,要么群攻,要么轮番谈话,要么强迫我看诬蔑大法的材料,要么声音很响的播放诬蔑大法的电视,不断的向我强攻洗脑。我的意志受到挫伤,意识已经开始恍惚。

我在煎熬,一天比一天的可怕,随时都可能发生什么,……这里象疯人院。每天能够陪伴我的只有透过窗户外边地面上的一只晒太阳的黄色猫儿。寂寞与恐惧使我要绝望,要把我逼疯。”

最为可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吃饭,吃饭是由人把吃的送到房间,恶警监视着你必须吃完、吃干净。饭里下药物是中共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的主要手段,我虽不能十分明确饭里是否下了迫害神经系统的药物,但我到洗脑班没几天,就开始出现昏睡的状态,之后昏睡的更严重,再后来又开始失忆,什么也记不起来。离开洗脑班之后,我是一天天长时间的昏睡,整天整天的睡不醒。

强制的洗脑,我精神上遭受到的严重刺激,外部形象已面目皆非。在我离开洗脑班的那天,两个人(记不清是谁了)一步一步搀着我走出大楼。几乎家里所有的亲友都来接我,看到我,他们已经不认得。我目光呆滞,眼部塌陷,面部脱相。他们知道这就是我时,便一同抱着我失声痛哭,可是我已经意识麻木的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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