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吴东升十三年来被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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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吴东升,女,一九六五年九月三十日出生,家住黑龙江省宝清县五九七农场,是农场职工。一九九八年九月,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前,我身患心脏病、风湿关节炎、妇科疾病、肾炎、低血压等多种疾病,常年吃药,心情焦躁,脾气不好。得法后,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所有的疾病全部神奇般的消失。我心情愉悦、心态平和、善待别人,处处为别人着想。邻里们都夸我变了个人似的,是法轮大法给我带来了美好和幸福。

然而,江泽民出于强烈的妒忌与中共邪党勾结,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利用国家宣传机器,造谣、诬蔑、迫害法轮功,对按“真、善、忍”做人的善良群体,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十三年来,无以计数大法弟子被劳教、判刑、被迫害致死,更有甚者被活摘器官……,我也是其中被迫害过的一员,至今有家不能归,流落它乡。

一、被非法拘禁、抄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八点多钟,我在五九七农场造纸厂上夜班,农场派出所片警张龙波,街道办事处的碧丽红两人来到造纸厂,说让我去一趟当地公安局。由于我没有下班,他们等到我下班时(午夜12点)用车将我拉到公安局。当时已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禁在那里,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才放人,还非法给我们录了像。同时,片警张龙波、 碧丽红到我家抄家,抢走大法书和炼功带。他们用每人每天二十元的费用,雇佣四个人昼夜不分的看着我,怕我去北京。

二、上访被非法关押,经济迫害上万元

一九九九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我与法轮功学员林希杰、许宪莲、许宪双姐俩,共四人一起去北京上访,在信访办被绑架。当地公安局的郑玉琴、周松水、阎传亮三人乘飞机到驻京办事处。郑玉琴将我们身上仅有的一点路费全部抢走,并象押犯人一样地将我们劫持回来,把我们绑架到了红兴隆看守所。刚到看守所,当地电视台就去给我们录了像,诬陷我们进京闹事,随后就把我们非法关押在了看守所里。

当时我们被关押在红兴隆的那个老看守所里,那里的环境非常恶劣,室内臭气熏天。我们在看守所里炼功时,被武警曲海涛、邓立波往身上泼凉水,姓李的管教(脑门有点秃)让武警方特用电棍电我们。当地政法委、公安局对我进行多次非法提审。政法委朱明泉辱骂大法师父,我说:“你把嘴闭上”,朱明泉气急败坏的用电棍电击我的脖子和手部。他们非法将我和林希杰报劳教,上边没批。

我共被非法关押七十六天,被勒索伙食费一千零八十元。警察还强迫家人交了当地公安局去北京绑架我时的所有费用,共计三千五百元。我还被勒索两千元现金。又强迫我拿五千元保证金(保证我不进京),这钱是我父亲和公爹拿的,因为我家无论如何再也拿不出这五千元了,无奈被逼用房照做了抵押。这对于我这个月工资仅有二百元的人来讲,一万多元钱就是个天文数字。这些迫害给我和家人造成很大的经济和精神压力。

三、派出所、政法委多次骚扰、非法拘留

我回来后,当地政法委让我签名保证不炼功、不串联,每天去公安局、派出所报到两次。他们问我能不能做到,我说不能,政法委书记杜万发一把揪住我的脖领,给我两个嘴巴。当时,我父亲、公爹、丈夫都在场,给他们的心理造成很大伤害。他们还规定如不去报到,一次罚款三十元。由于我不去派出所签名,片警张龙波多次到家中骚扰。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上午九点,我又一次被逼去派出所签名,我没有配合。下午两点多,片警张龙波伙同警察杜小林开车强行将我绑架到公安局,并把我非法送拘留所关押十天。在拘留所,即便我绝食八天,还被扣伙食费二百元,抵押金一千元。我家没有钱,他们就逼着我公爹要钱,老人万般无奈,为了让我早日回家,只好拿钱。

四、再一次被绑架到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五,政法委“六一零”杨树林、朱明泉到我工作单位强行停止我的工作,将我劫持上车到我家非法抄家。他们非法搜查了一个多小时,什么也没找到,又把我劫持到公安局非法审讯一顿后将我放回。三天后,也就是腊月二十八,晚八点多,派出所片警张龙波、曹明军和一不知名的警察三人强行将我拉到派出所,非法审讯,直至半夜送回。两天后,大年除夕,中午十一点多,派出所杜小林等将我骗上车,将我劫持到五九七农场宾馆想办洗脑班,我不写保证,晚十点多和另一被骗来的同修尹玲被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

到看守所一个月后,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看守所所长郑万生指使管教、武警五人强行把我送医院打针,注射不明药物。因我坚决抵制,王管教说实在不行打睡觉针也行。就这样我在两个管教、三个武警的暴力下,被强行打了睡觉针,医生对他们说:“十分钟她就得睡觉。”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了也没睡觉。我不停的和他们讲大法真相和被迫害的经过,他们不停的说这药怎么不起作用呢?

在给我打针的第二天,看守所副所长李玉带着七、八个管教、武警把监号的门打开,让法轮功学员林希杰、尹玲也去医院打针,她俩拒绝。恶警们就动手把她俩从床上拖到地下,从地下拖到大门口外的车上,她俩的衣服全是泥土。尹玲的裤子在地上硬拖坏了,脚上的袜子也拖坏了。林希杰的毛裤和外裤都拖到了大腿根,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内裤也沾满了泥土。她们两个到医院不配合打针,所长李玉用脚将尹玲的脸踢得青灰色,两人当众揭露迫害,所长当众打人,两人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打人了”,所长李玉躲在人群中不敢露面。

十天后,恶人再次将我们三人拉到医院打针,我们不配合。十三名管教、武警穿鞋上床,踩在被子上,往外拽我们。我们三人紧紧抱在一起,另一法轮功学员卜艳春也上来紧紧抱住我们。警察硬将我们拖到门外的车上,衣服、裤子在地上拖得沾满泥土,外裤拖到脚后跟,内裤在地上沾满泥水(地上已经开化),屁股被沙子划破出血,脚上的袜子也拖坏了,我们三人光着脚也没穿鞋。在医院我们仍是抵制迫害,在地上打坐,背经文,高喊:“法轮大法好”,向医生讲真相,警察四、五个按一个人,警察田力把尹玲按到在椅子上,用手扭她的脖子,拽着头发往椅子上磕,磕得满脸都是血,我和林希杰高喊警察打人了,田力过来踢了我两脚。几个武警上来把林希杰拖到另一个屋里,几个人把她按在床上,开车司机姓郭的坐在林希杰的身上,林希杰说:“我是女人,你不要坐在我身上”,姓郭的司机用恶语侮辱林希杰。

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天,我在看守所炼功,所长李玉不让炼,我没理他,继续炼功。他把号里门打开,指使武警朱明海用皮带抽打我的后背,让我把手放下来,不许炼。我继续炼,李玉告诉朱明海往我的手上打了十多下,一看我还炼,气的说让她炼吧,过几天给她判劳教。还有一次说所里来人检查工作,让我们三人配合一下,由于我们不配合他们的要求,李管教领两个武警进号,穿鞋上床,踩在我们的被子上,用脚踢我们三人。

五、三次被非法劳教

(一)被预谋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已经绝食十五天了,林希杰、尹玲两人也绝食十四天了,这天看守所的管教告诉我们收拾东西回家。当天,尹玲被放回家了,我和林希杰被非法劳教,直接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到劳教所测血压,我俩身体不行,劳教所拒收。当地公安的非法劳教没得逞,只好无条件放我和林希杰回家。

(二)再次被预谋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二日,派出所张龙波、张玉宝、齐振江三人到我家,说公安局领导找我谈话,用欺骗的手段,把我骗上车,直接拉进当地拘留所非法关押。不到半小时,法轮功学员林希杰也被骗了进来。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我绝食抗议。到第二天,五九七公安局、政法委朱明泉、杨树林又一次非法把我俩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他们以为这一次一定能把我俩送进劳教所,但到劳教所测血压还是不行,他们只好带我俩离开佳木斯劳教所。

中午在一家饭店吃饭,朱明泉在佳市找到了他的朋友帮忙拉关系走后门,妄图再次送我和林希杰进劳教所。下午两点多钟,他们疏通了关系网。朱明泉告诉杨树林可以继续把我俩往劳教所送。到了劳教所,那里的医务人员一看我俩又被送了回来,非常不高兴,指责朱明泉、杨树林,并再次拒收。俩恶人没想到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又一次在可耻中收场,只好返回当地,强行把我俩送进五九七拘留所。第二天下午两点多,杨树林把当地医院的院长找来,给我俩重新测血压,确认我俩身体不行,才决定放我俩回家。我绝食四天,恶警还逼家属交一百元伙食费,不交不放人。

(三)在佳木斯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七日,我向世人讲大法真相时被五九七“六一零”杨树林等人绑架,非法关押在红兴隆看守所。为了抵制迫害我再一次绝食抗议,七天后被非法劳教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 佳木斯劳教迫害的手段极其邪恶,那里的警察只要是打人或给大法弟子灌食时,就把录音机的音量放到最大,或者偷偷地把人拉到一楼黑暗的小屋里,门窗用一块白布帘盖住,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我在佳木斯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四个多月,被一个月的强行洗脑迫害。在这里炼功经常遭到恶警的拳打脚踢,他们打完人不承认,还说:“你们谁看见我打人了?”一次我们屋里的一位老法轮功学员潘玉香正在炼功,八中队的管教王桂丽进来恶狠狠的打了她一个嘴巴!这位老法轮功学员说:“为什么不让我们炼功?我们没有错。”王还用恶语骂她。我大声喊警察打人了,王赶紧说:“谁打人了?谁看见我打人了?”我说:“我看见你打人了。”她马上假装用手往我脸上摸一下说:“这也叫打人哪!”

为了抵制迫害,我多次绝食抗议。他们对我进行野蛮灌食,多次用手铐将我两手铐在床上,几个人硬按着我往嘴里插管子。我不张嘴,他们就用铁勺子硬撬开我的嘴,拽着头发往床板磕。用来灌食的管子从来也不消毒,这个人灌完给另一个人灌。有一个姓杨的狱医岁数不大,可是她最野蛮。

一次,杨大夫和警察高小华、王桂丽强行用车把我拉到精神病院,告诉医生说我有精神病。我对医生说:“我没有精神病,我是炼法轮大法的,因为我说真话,说法轮大法好,他们就迫害我。”医生听后问这三个人:“你们根据什么说她有精神病?”他们狡辩说:“她说话不符合逻辑”。医生拿过一个小本子对我说:“你看这些题,你认为对的就划勾,错了就划叉。”一共三百九十九道题,我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做完了。医生对她们三人说:“不能收留,她没有精神病。实在不行,给你们开个正常的证明吧!”她们三人只好又把我拉回劳教所。第二天,恶警把我从八中队弄到严管队和那些普通犯人关在一起,让犯人看着我不许炼功。我向她们讲真相,讲做人要以“真、善、忍”为准则。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是当地公安局非法给我判的劳教解教期。当地公安局局长朱绍坤带人去佳木斯劳教所接回我,直接把我非法关押在当地拘留所,进行洗脑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我被从当地拘留所又转到红兴隆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当时红兴隆看守所不收,他们通过走后门才把我送进看守所的。三月一日我又被从红兴隆看守所转回当地拘留所。为了抵制邪恶的长期迫害,我再一次绝食抗议,三月五日我才获得自由回家。就这样我在劳教期满后无任何理由又被非法关押了四十二天。

就这样,在当地公安局、政法委的迫害下,我已经三年没有在家和亲人一起过大年了。我对政法委书记陈建福说:“你们关押我是非法的!”他说:“只要你炼法轮功就可以无限期关押,对你们不用讲什么法,过分一点也没问题。”

六 、“做客”被绑架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晚七点多,我去法轮功学员赵艳家,被片警曹明军、张龙波和另一姓蔡的片警碰上了。他们开车把我俩劫持到公安局,说我俩搞串联,当天夜里我俩被非法关进拘留所。我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绝食抗议,在拘留所里管教让我俩出来干活,我不干,一管教踢了我几脚。提审时,我抵制邪恶,被恶警于振涛打了我一个耳光。杨树林说:“去拿电棍”,所长告诉他说电棍坏了,于振涛气势汹汹的骂:“滚、滚、滚!明天来收拾你”,我往出走时他又踢了我一脚,杨树林说:“明天拿电棍来。”

我在拘留所遭到女警王丽红的非法搜身,当地公安局又一次非法抄了我的家。
赵艳在被搜身时身上的三百元钱被一个小管教直接扣下一百元,赵艳说你们不能这样啊!这钱是给我丈夫住院的费用。小管教说:“对你够照顾了,应该收你一百二十元。”我们绝食三天没吃东西,还被迫交一百元伙食费,还说照顾我们了。

七、在建三江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一)在明慧网上揭露当地邪恶再一次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明慧网上刊登了一篇“黑龙江597农场公安局和政法委三年来对我的迫害”,其上报导了参与迫害人员的名单和住址、电话。九月十九日,我被五九七农场公安局杨树林、张龙波、姓许的和郑玉芹找到后,他们问我是怎么把他们的名字和电话弄到网上的,我不回答他们的问话。我再一次被强行关押到当地拘留所,直到九月二十五日,家人把我接回。九月二十七日早晨七点多,政法委书记陈建福、杨树林、原总场七连高书记把我绑架到建三江七星农场洗脑班进行迫害。我共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迫害两年,第一年强迫我往洗脑班交一万多元钱,第二年又被迫往洗脑班交了一万多元钱。

(二)在建三江洗脑班的遭受迫害

这个洗脑班在七星农场北号拘留所院里,是黑龙江农垦总局“六一零”,针对农垦系统各个农场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的场所,当时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那里被邪恶迫害。

在洗脑班里,他们逼迫法轮功学员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文章,不配合者,就施以拳打脚踢。八五三农场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被前去检查工作的七星农场“六一零”主任李振彪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腰不能动弹,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不能行走;还有一位双鸭山农场六十多岁姓单的老师,因不配合看录像,李振彪和周记对他大打出手,一天被打两次,最后被打的脸部全部肿起;还有一位八五二农场的刘让芳被周记打倒在地,拽着头发在地上拖;我被七星农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刘忠山打了多个嘴巴子,被打的面部肿起,四颗牙齿脱落;还有一次我被周记在一米多高的上铺薅着头发拖到地下踢打;勤得利农场张学花因撕掉挂在墙上的诬蔑大法的画,被一袁姓警察打了多个耳光。

洗脑班还把不配合的学员分到下面各农场的拘留所里加重迫害。我被劫持到勤得利农场拘留所蹲小号。小号的四周没有窗子、漆黑,仅的十厘米的小通风口还被纸糊住一点不通气,屋里一股发霉的腥臭味。离地面仅有五公分高的水泥地铺上连个被子都没有,老鼠在铺上地下来回窜。我在这里被折磨二十多天后,又被转入前进农场拘留所继续迫害。

到前进农场拘留所后,我看到法轮功学员张桂清也在这里,我们俩个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到第六天时,我俩被返回洗脑班。在洗脑班遭受迫害期间,管教不给我们水喝,不让上厕所,不给吃饱,每人单独一个房间。法轮功学员渴的没办法,喝暖气管有锈的水。特别是黄树祥的儿子黄宝海(也在洗脑班工作)值班时,不让我们上厕所,我们被逼无奈,只好往塑料袋里便,再顺窗口扔出去。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上边来检查工作时,法轮功学员把这种迫害揭露出来后,才有所改善。

洗脑班头目黄树祥经常扣留法轮功学员家属送来的用品和食物。我在绝食抗议期间,单位领导来看我,送了一箱桔子、一箱苹果、一箱八宝粥和饼干,被黄树祥以检查之名全部扣留。事后我向他索要,让他把东西拿来分给法轮功学员吃,他说:“等你能吃东西时再给你。”见他不给,我就给他写了一封信告诉他这样做不好。他看到信后,感觉面子过不去,便把一箱苹果和一箱八宝粥送还给我。余下的东西他解释说是时间长了,坏了被扔掉了,给你买了一箱新苹果。

有一天晚上九点多,我在睡梦中,感觉有人进屋,睁眼一看,果然有一人已经走到我的床边来,吓的我马上起来大喊:“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他用手握住我的嘴说:“求求你,别大声喊,别让别人听见!对不起,我喝酒喝多了。”说着就一下跪在地上,又说:“千万别叫别人知道!”我一看这个小警察岁数不大,他叫王超,我很严厉的说他几句,并给他讲了真相。他自己感觉太出丑了,不好意思说:“对不起,你休息吧!”然后推门而去。

(三)被野蛮灌食迫害

我回到七星农场洗脑班后,洗脑班主任黄树祥找来六、七个犯人,将我五马分尸般的抬到一间小屋里按到床上,强制给我野蛮灌食。被灌进去的奶粉与盐水混合物全部从嘴里喷出来,还带着一些血。他们看灌不进去食物,又强行给我打针,打的是什么不清楚;那个六十多岁姓单的老师被强行灌食,并被双手铐在床上;张学花因不配合灌食一头撞到门玻璃上,撞的满脸是血,被强行拉到七星农场医院,继续用机器灌食。

八、被迫流离失所又被非法劳教三年

(一)被绑架到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四日,我和一名法轮功学员从这个邪恶的洗脑班里闯出来,有家不能归,一直在外流离失所一年半多。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一日早四点多,在宝清县七星泡镇金沙河村,七星泡镇派出所一刘姓所长和村赵书记等共三人一同翻墙,破门而入,在我居住的房屋非法抄家。他们抢走电脑一台、彩色打印机二台、激光打印机一台、十箱纸、一千五百个空光盘、切纸刀一把,还有几本大法书和资料;还有两个女式皮包,里面装的是维修电脑的专用工具和说明书等;抢走我身上个人生活费四百三十元(至今未给),并强行将我拉到七星泡派出所。他们非法提审我时问我这些东西哪来的,我没回答。

宝清县政法委“六一零”主任杜占一接到七星泡派出所打来的电话,当天下午三点来到七星泡派出所。七星派出所所长把非法抄家的东西交给了杜占一,但四百三十元钱和那两个皮包没交。当天,他们将我非法关押到宝清县看守所。

七月十二日中午十点多,三个自称是双鸭山反*教组织的人,在宝清县看守所非法提审我,问我:“都与什么人联系?东西哪来的?”其中一人恐吓我说:“刑具都带来了。”我不配合,他们气的说:“你先回去,我们吃中午饭,下午再这样就对你不客气。”下午一点半,那三个人从宝清县看守所把我拉到宝清县公安局的一间屋子里,在刑讯逼供时我不回答他们的问话。我给他们讲大法真相时,他们不听,还大打出手,那个高个的打了我七、八个耳光,那个小个的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头被撞出血。他们将我双手反铐背后,推倒在地上,把我的头和脚按在一起,戴上脚镣。那个小个子用脚踩在我的后背上用力下按,当时我疼痛难忍,汗水顺脸往下淌。那个数大的说:“你赶快说了吧。”那个高个的拿着一块厚布袋子套住我的头,小个子又一次用力的往下踩压我的后背,我被压的上不来气了。过了一会,他们把厚布袋子拿掉,又换了个不透气的塑料袋子再一次套住我的头,他们刚往下压我,我就感到一阵恶心,马上就要窒息了,他们看我不行了,才把塑料袋拿掉。他们就这样从下午一点半一直折磨我快到六点。那三人走后,杜占一带着司机进来时,我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了,全身无力,腿脚失去知觉。杜的司机往起揪我时用脚踢我,我还是动不了,他们看我确实站不起来了,才把我的手铐和脚镣拿下来。他们又往起拽我我还是没起来,就用十五元雇了一个蹬倒骑驴的给我从二楼背下来送到车里拉回看守所。后来他们又非法提审了我两次,参与提审我的有“六一零”主任杜占一、“六一零”人员强刚、宝清国保大队姓张的队长。

(二)佳木斯劳教所遭受三年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六日中午十二点,宝清县看守所把我劫持到了佳木斯劳教所继续迫害。当时由于我在宝清县看守所绝食一个半月,身体非常虚弱,佳木斯劳教所姓刘的医生说不收。宝清县往这送我的人,主动请刘吃饭,并说着许多小话让他想办法把我留下。刘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后,马上主动领着送我的人与佳木斯中心医院的医生拉好关系,简单的给我做了体检后,出具了一份身体正常的报告单后,将我硬是塞进了佳木斯劳教所。

进了劳教当天下午,他们就拿事先已写好了的“五书”,强迫我签字。五个警察一拥而上,我的头被一把按在桌子上,两脚不着地,一只手被扭到背后。队长周佳慧抓我另一只手,强行把着我的手签了字。当时参与迫害的有:队长周佳慧、副队长蒋佳楠、管教赵美杰、管教孙慧和李永波。

在劳教所里,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有包夹看管,互相之间不许说话,洗漱上厕所都有包夹跟着,动作稍微慢点,就遭警察和包夹的大骂。法轮功学员每天被强迫劳动,被扣压信件。一日三餐是清汤,一桌十人,一大盆汤里面没几个菜叶,一点油星也没有;馒头都是用不好的面,吃起来粘嘴粘牙,用汤往下顺才能咽下去。

我和法轮功学员王金花、李香莲、刘翠云、朱国颖因为不配合写所谓的“作业”,被罚坐小板凳一周后,又因不配合穿囚服,被队长刘亚东、李秀锦、周佳慧、张艳、孙惠、李永波动手将我们拖入对面专门上酷刑的小屋。我们的两只手被铐在墙壁的吊环上,一个小时换一个姿势,不准洗涮、不准上厕所让我们便在桶内,让普犯倒便桶。普犯每次倒完便桶就冲我们骂咧咧的,增加了普犯对我们的怨恨。

这种酷刑每次用上就是七天。朱国颖被铐上一周后,精神处于崩溃。后来她们又把朱国颖铐在床上迫害。

第二个星期酷刑时对我们采取最流氓的手段迫害。劳教所纪检大队长刘宏光他亲自给刘亚东出主意:先把师父的照片放在地上,然后四、五个人按着大法弟子往上坐。当他们这样按我时,我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刘亚东就用胶带把我的嘴粘住,用脚踹我,李秀锦打了我几个耳光,还用脚踢我小腹部位。孙惠找我谈话,因我不配合她,她就把师父的法像放在地上用脚踩。她们又将刘翠云推倒,强制按她坐在师父的法像上,刘亚东用小凳子砸刘翠云的头,周佳慧打了刘翠去几个耳光;王金花的脸被刘亚东打破出血。王亚君因不配合写周纪实,七队队长高杰和副队长蒋佳楠给王亚君上刑,王亚君不配合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刘亚东听到了用电棍电她的脸部。

参与酷刑迫害的主要负责人有:李姓所长、管理科科长何强、大队长王梓、慕振娟、中队长刘亚东、李秀锦、周佳慧、管教孙惠、李永波;七队长高杰、副队长蒋佳楠等。上这种酷刑都得经过所长、管理科长、大队队长签字批准才能执行。

在佳木斯劳教所里被迫害一年半后,我身体很虚弱,疼痛难忍,经常便血。经佳木斯中心医院和佳木斯二院检查诊断,是子宫肌瘤。当时化验我贫血,医院要求我住院做手术。劳教所决定让我在劳教所里做手术,我坚决要求回家治疗。我女儿去劳教所要人,问李所长:“我母亲病成这样,为什么不放人?”她说有文件规定不能放。我女儿说:“你把文件拿来我看看。”李所长说:“内部文件不能看。”我丈夫和公爹去劳教所看我,见我人瘦成皮包骨,身体被迫害成这样,家人又急又上火。我丈夫从劳教所回到家一股火不到半个月就去世了。

佳木斯劳教所三年的迫害给我和我的家人带来极大的精神伤害和痛苦,致使我家破人亡。二零零九年七月三日,终于结束了这三年地狱般的劳教迫害。

九、在青龙山洗脑遭受的残酷迫害

为了躲避邪恶的视线,我们搬家到了宝清县居住,谁知,五九七农场的邪恶之徒一直在跟踪我,预谋继续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早七点多,我刚走出小区门口,早已埋伏在这里的五九七农场的政法委、六一零和街道办的五、六个邪恶之徒,立即从面包车上跳出将我拖到车里。车里有五男一女,其中只有一个坐在司机旁边的那个我认识,他姓许,是五九七政法委专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在我们这车的旁边还有一辆警车,里面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人叫苏立军,他是五九七拘留所的警察。他们将我绑架到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

这个臭名昭著的洗脑班,在青龙山公安局的后院,是黑龙江农垦总局六一零针对农垦系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基地,它建于二零一零年,各个农场如果送一个法轮功学员去洗脑班,就要每月往洗脑班交一万元。每位法轮功学员到这里一般被迫害两个月,所在农场就要往交洗脑班两万元,实质是农场花钱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我被绑架到洗脑班之前,已有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这里遭受洗脑迫害,我被列为第三十三名,至今这里的迫害仍在继续发生着。

这里的迫害手段有:1、从早到晚连续播放诽谤大法师父和大法的广播和录像,并强迫被绑架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听看。2、找一些邪悟的人,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向你散布邪悟者的言论,他们不让受害人睡觉,强迫站着听,一直将你折磨到实在坚持不住、放弃修炼为止。3、还准备了一些打手,发现有不配合的就立即大打出手,掺拌着威胁、恐吓和辱骂。4、对绝食者注射不明药物,打一针向受害者的家人要五百元钱,实行精神、经济双重迫害。5、再不从者,酷刑迫害。蹲铐:把师父的法像放在受害者的脚下,再将双手分铐在两边的床沿上或床头上,使得你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去,如果实在支持不住就得坐在师父的法像上。6、对于那些已经答应放弃修炼的人,他们仍不放过,继续让你重复着写那些“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7、通过各种方式试探你是否是真的被“转化”过来了:在你的身旁弄一盆活鱼让你收拾,看你弄不弄,如果你认为这是杀生而拒绝,他们就知道你是假“转化”的;吃饭时,给你放一杯酒让你喝,如果你不喝,他们也认为你是假“转化”的;让你去做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如果不从,他们也认定你是假“转化”。在这种试探中,一旦被他们认定是假“转化”的,就继续对你进行洗脑迫害,直至他们认为满意为止。 我因不配合邪恶“转化”,他们就对我用多种手段进行迫害。其中有:六一零主任房跃春,手拿着师父的法像和一根针,对着我说:“你写不写三书?如果不写我就用针扎你师父。”我见他这样,一把将师父的法像抢在手里。后来他们就对我实行了酷刑迫害,采用的是蹲铐。两个打手将我抻在两床中间,女警陶华拿四、五张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脚底前、后、左、右各一张,我为了抵制这种迫害,一头撞在地上,陶华以为我昏过去了,一把将我拉起,用手掐我的人中,房跃春令那两个打手将我的手铐打开。过了一会看我没啥事,就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说:“你竟用这种办法来威胁我们,你不是想死吗,这回我让你死。”话音刚落,就“咣”、“咣”照我头部猛击两拳。

后来我开始绝食,房跃春说:“你不要绝食吗,我给你女儿打电话,让你女儿给拿钱,我们给你打针,一针五百元。再不行,就给你判刑。”我一听,心想,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被迫害,我不想再被劳教和判刑,也不想让孩子为我花钱,于是我违心的在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三书”上签了字,这样才于两个月后被放出。回来后,我才知道已经以优异成绩考入了高中的女儿,因为这一切也被迫辍学了。

以上是十三年来黑龙江省597农场公安局、派出所、政法委、街道办和省内迫害大法弟子邪恶黑窝对我和我家人的迫害,其中有精神方面的,有经济方面的,还有身体方面的多种迫害。直到目前我家人的电话依然被邪恶监控着,我的行踪邪恶一直在关注着,致使我有家不能归,这一切都是中共一手造成的。

五九七农场场长付业春:5059998
五九七农场书记孙乃生:5059889、5059885
五九七公安局长朱绍坤:5059008
五九七政法委书记陈建福:5059951
五九七原政法委书记杜万发:5059372
五九七六一零负责人杨树林:5059188
五九七政法委朱明泉:5058296、5059229
五九七派出所片警张龙波:5059997(现派出所所长)
五九七派出所片警曹明军
五九七派出所片警于振涛:5069715
五九七派出所片警齐振江张玉宝
五九七派出所片警杜小林:5059575
五九七派出所片警左深东:5059480
五九七派出所片警郑玉琴:5069709
五九七派出所片警闫传亮:5059533(现已死)
五九七公安局警察周松水:5059731
五九七街道办毕丽红

通信地址:建三江管局,邮政编码:156300,区号:0454
建三江管局清龙山公安局参与迫害主要负责人
建三江农垦总局书记陶喜军:0454-5790243、15636456789
建三江农垦总局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王晓春:0469-5808801
青龙山洗脑班主任房跃春原青龙山公安局副局长:13846125557
青龙山洗脑班女警陶华:13555430238、0454-5800977
青龙山洗脑班女警房玉梅:13734535052
青龙山洗脑班协警周景峰:13634654646
青龙山洗脑班协警金言鹏:15145444141

建三江七星农场公安局局长张德富:0454-5794878、13329550077
建三江七星农场公安局副局长刘忠山:0454-5788000、5794355、13329557000
建三江七星农场政法委副教导员赵秀玲:0454-5794879、13512600011
建三江管局政法委书记王甲林:0454-5790335、13763633399
建三江管局政法委书记侯继亭
建三江管局六一零主任包军:0454-5790633
建三江七星农场洗脑班主任黄树祥
建三江七星农场六一零主任李振彪
建三江七星农场书记石忠成

红兴隆管局邮政编码:154211,区号:0469
红兴隆管局政法委六一零办电话:0469-5867210
红兴隆管局公安局局长徐连斌:0469-5860321 13903644118
红兴隆管局副书记:0469-5861540,政法委办:0469-5860314
红兴隆管局马会场:0469-5861996
红兴隆管局公安局副局长,办:0469-5861379、5861279、5861179
红兴隆管局国保大队副队长吴家辉:13351052828
红兴隆管局法制科:0469-5860477

原佳木斯劳教所所长姜作奇13903689328
原佳木斯劳教所所长付茂森13604542666
原佳木斯劳教所所长李荣强13836615999
原佳木斯劳教所所长孙德洪13803653588
原佳木斯劳教所所长徐利峰13904547855
原佳木斯劳教所纪检员任军13845475218
原佳木斯劳教所纪检大队长刘宏光13945487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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